第62章 06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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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冬坐在窗台上看书,手里还拿着一罐冰啤酒,突然听见苏叶柔媚的声音,把他吓一跳:“……”恐怖故事书放下,李冬站起来打开门:“好,我一会儿就下去。”

    苏叶抬头仰视,她这一米六的小个子,比李冬足足矮了二十多厘米。

    “空肚呢,别喝这么多冰啤酒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李冬晃了晃手边的易拉罐,还有大概半瓶。

    等苏叶转身离开了一段时间,李冬也慢吞吞地准备下楼。

    晚饭吃到一半,口袋里面的手机拼命的震动。

    李冬拿出来一看,是江怜南的微信信息。

    大叔:“参参,晚上不见面了,你在家看书吧……”

    李冬挑着眉,动动手指回:“为什么?”难道这老货想来想去,还是坚持继续喜欢陈武侯?

    大叔:[大哭][大哭][大哭][大哭][大哭]

    什么都没说,只是发了一串大哭的表情。

    李冬:“到底怎么了?说。”

    大叔:“我过敏了,脸上都是红疙瘩……”

    李冬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叔:“嘤——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呢?”陈武侯说:“认真吃饭,吃完饭再看手机。”他这个人虽然平时跟儿子有说有笑,但其实骨子里是个严格的人,同时掌控欲也有些强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冬收起手机,专心吃饭。

    江怜南给他发了一大串:“满脸的疙瘩又红又痒,太难受了。嘴边上也有,根本吃不下饭,我现在去医院打针。”虽然他不想对方看见自己的丑样,但是也希望男朋友说一句:我陪你去。

    李冬不没回吗,这事就炸了。

    江怜南一个人气呼呼地赶到医院,饿着肚子排队挂号,心情跟破了产一样差。

    等李冬看见信息,那边已经把他拉入黑名单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看着红色的感叹号,他就操了。

    一个电话飞过去,李冬冷着声音说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这不是八个月的宝宝,这是八天的受精卵,活该找不着男朋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怜南扁嘴。

    “给我发个定位,马上。”李冬说。

    等了两分钟,那边发了一个定位过来。

    李冬冒着被查驾照的危险,开车匆匆出了门,直奔那家医院。

    今天周二,医院人山人海。

    李冬挤进去,一边在电话里问:“现在跟哪?大厅排队还是诊室门口?”

    江怜南拉下口罩接电话,瓮声瓮气地说:“在诊室门口。”

    李冬一路走,一路问护士和医生,他终于看到一个戴帽子和口罩的傻鸟站在诊室门前,明明身后面有椅子,却宁愿站着也不坐。

    他走到江怜南身边去:“怜叔,有椅子干嘛不坐,站着不累吗?”

    江怜南转头看到李冬,他马上抬手捂了捂口罩:“椅子脏,我站着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……”李冬说:“捂个屁啊?我看看。”他摘掉江怜南的口罩,双手捧着对方的脸,板正放在灯光下一照:“真丑。”

    红疙瘩一片一片地,过敏得有点严重。

    “滚你。”江怜南挣脱李冬的手,气得眼睛有点冒水汽,刚才那事还没完呢,他觉得这小孩根本没把自己当一回事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小气,我跟你回短信的时候正在吃饭,我爸盯着我。”李冬强硬地钳制着大叔:“不是你说的吗,要知道轻重。”

    江怜南没说什么,他就是做了一个崩溃的表情。

    感觉要死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不说你。”李冬捧着大叔的脸啵儿了一口:“丑得挺可爱的。”然后摁进怀里揉搓了一顿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怜南闷不吭声,心情转好。

    “你拿的什么号?”李冬往诊室门头上看了一眼,人医生叫0335号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我?”江怜南从李冬怀里挣扎出来,他在口袋里东找找,西找找,终于找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写着0335号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李冬把纸条一抽:“我陪你进去看。”

    两人站在一个中年女士医生面前,医生推了推眼镜:“把口罩摘了,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江怜南坐在医生面前,摘口罩:“木瓜汁过敏。”

    医生戴上手套,捏着病人的下巴左看右看:“喝木瓜汁过敏?”

    快奔四的大叔,老脸一阵通红,支支吾吾地道:“沾上汁过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没喝。”医生说:“可是不对呀,你这从额头到脖子都是……”这么大一片面积,难道被人迎面泼了一杯木瓜汁?

    多大仇?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李冬跟旁边没忍住,一声笑。

    作为跟GAY生活了百多年的男人,他完全get到了江怜南过敏的操作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怜南无生无可恋地垂着眼睛:“敷了木瓜面膜。”

    医生愣了会会:“木瓜元素的面膜?”那不能断定是木瓜过敏,毕竟面膜里面还有其他的物质。

    “是生木瓜,切片。”江怜南撮紧放在膝盖上的手指,拒绝跟医生对视。

    “哦,原来是生木瓜。”医生说:“生木瓜是很多人群的过敏源,以后小心点就是了,不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不是吃药就好了?”江怜南抬起眼睛,有点紧张地望着医生的电脑屏幕。

    “这个,打针加吃药会好得快一点。”医生说。

    “那给我吃药就好了。”江怜南说。

    “不行,这个你得问清楚再决定。”李冬打断他们俩的对话:“医生,吃药的话多少天能好?”

    “见效快则五天,慢则一个星期。”医生说。

    “打针呢?”李冬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快了,两三天就能好。”医生对着电脑,打完口服药名,推推鼻梁上的眼镜:“打针还是不打针?”

    “打/不打。”李冬和江怜南异口同声,两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说完看着彼此,一个小眼神写着倔强,另一个小眼神写着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倔强的小眼神是江怜南的,难以置信的小眼神是李冬的。

    “你害怕打针?”他就没想到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怜南说。

    “那还是打针吧,好得快。”李冬搭着他的肩膀,手指在上面捏了两下,有点鼓励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怕痛。”江怜南戴上口寨,小声哔哔:“打针我宁愿吃两瓶药。”肩膀悄悄凑过去靠着李冬:“一次两瓶。”

    “厉害了。”李冬说。

    脑子里在这时候想起了原著,江怜南后来没少挨陈武侯暴打。

    针扎在江怜南染上毒.瘾以后,也是家常便饭。

    作者却从来没有提过,这本书的男主怕疼。只是说男主高傲盲目,完美主义,眼睛里只有自己构筑的乌托邦爱情。

    最后跟陈武侯和平地在一起,其实也并没有获得他想象中的爱情。

    不得不让人深思,作者写的其实不是虐身虐心小说,而是讽刺小说。

    意志力不坚定的人,把自己的人生建筑在他人身上的人,通常都没有实现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现实社会中这种人多吗?

    可能挺多的,大部分觉得年纪到了应该赶紧嫁娶/生子的年轻人,真说不清他们欣然如此,还是勉强如此。

    或许很多关于人生的决定已经不在于他们自己,而在于背后那双手。

    “好了,单子开好了。”医生说:“拿去打针吧,不知道怎么走就问护士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医生。”李冬说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医生点头。

    江怜南起身跟着李冬走出诊室的门:“……”他就傻了眼,因为李冬牵着他的手:“参参……”周围很多人,他挺害怕的。

    “你裹成这样,谁认识你?”李冬大摇大摆地往前走,看见一个护士,他凑过去问:“护士姐姐,请问三号注射室怎么走?”

    “注射室?”护士看了他一眼:“我正要去注射室,你跟着我走就是了。”她的眼睛往下一移,看见俩男的牵着手。

    “好,谢谢。”李冬朝她一笑,没放手,还是跟江怜南的手握在一起。

    护士姐姐大约觉得自己大惊小怪,就讪讪地移开眼睛:“不客气,走这边吧。”她心里忍不住嘀咕,网上说得真对,长得帅的男人都去了搞基。

    “参参。”江怜南喊了李冬一声:“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他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嗯?”李冬低头看单子,偶尔抬头看路:“开车呗。”然后龇着牙回头:“怜叔,两针屁.股针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江怜南皱着眉头,鼓着青蛙似的脸颊:“恐怖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李冬笑了三声,跟他说:“别怕,打完针我给你揉揉。”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江怜南说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。”李冬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两个人跟着护士姐姐来到三号注射室,看见一个病人从里面出来,周围也没有病人等候。

    连一点缓冲的时间也没有留给江怜南,他直接被李冬推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成年人来打针,旁边不需要人陪着。

    江怜南打针的时候,医生的目光老往他和他身边的李冬身上转。

    “咳,医生,他怕打针,等会儿打的时候,您下手轻点。”李冬说,他特心疼江怜南一副上邢台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呢,原来是怕打针啊。”医生说:“可是我下手能轻吗?下手轻这针还扎得进去吗?”

    这槽吐得犀利,李冬摸摸鼻子不说话。

    江怜南自打进了注射室,一直拽着李冬的衣服,失去了话语能力、协调能力,只差没发抖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。”李冬拍拍他的肩膀,转移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怜南的额头抵着李冬的手臂,他眨着眼睛神志不清地想,自己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…二十五年没扎过针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等他数完二十五下,医生针也打完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医生。”李冬立刻帮忙把江怜南的裤子提起来,动作间,手指不着痕迹地完成他向江怜南承诺过的事情:“能站起来吗?”

    他知道,惧怕打针的人,一般不是怕疼,是心理作用觉得很疼。

    “感觉,屁.股麻。”江怜南拽着李冬的手臂,站起来走了两步,他轻叹了一口气:“活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冬想笑,又没笑出来,他拽着这个丢人的东西,从医生怪异的眼光中消失。

    “我刚打完针,你走这么快干什么?”江怜南小心翼翼地跨着步子,他感觉屁.股不是自己的屁.股。

    “嫌你有点丢人。”李冬说:“你一个大男人,什么都不怕,怕疼,你不嫌自己丢人吗?”滚床单的时候怎么不怕疼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怜南张了张嘴,又闭上嘴.巴,他默默把怕打针的故事藏在心里。

    十岁那年,他读小学,有一次半夜发烧,他.妈带他到附近的小诊所打针。

    替江怜南打针的护士也许是个实习生,打针的手法非常恐怖,硬生生把针头弄断,留下半截儿插在江怜南的屁.股上。

    从此以后,江怜南就怕打针。

    到了门口,两个人遇到了难题,他们各自开了车来,那现在是开谁的车回去?

    或者各回各家?

    这个时候提议各回各家,李冬害怕江怜南会恨死自己。

    刚刚经历过对小受们来说非常重要的‘毁容’大事,江怜南现在的心情怎么样,李冬心里门儿清。

    他于是就提议道:“这个点回家睡觉还早,你看我能陪你干点什么?”

    可以说是非常直男式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吃东西?”江怜南不但没生气,还高高兴兴地道:“最近圈内的朋友新开了一间餐厅,他给我两千的优惠额,我们把这两千吃了?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有免费的晚餐,当然好,李冬去开车。

    江怜南自动爬上了李冬的车,他刚才以为李冬就要回家,不会继续陪他,所以李冬一说,他就接茬。

    现在坐上了李冬的车,心情美滋滋。

    李冬从玻璃倒影上看见江怜南的笑容:“怜叔,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呗?”开车这么寂寞,这车的音乐又总是蹦迪。

    “故事?”江怜南习惯性地扯了扯口罩:“我啊,小时候是个特牛逼的人。”

    李冬笑了笑,叹气了起来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“也还是那么牛逼。”江怜南自己也笑了,捂着嘴.巴偷瞄李冬:“我是XX大学毕业的,你个Z大历史系的学渣。”听说Z大历史系是个小可怜。

    “厉害了我的叔。”李冬说。

    “那是。”江怜南点点头,干脆把口罩拉下来:“二十岁那年,我跟你爸出柜,说我是个GAY,非常喜欢他,想跟他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他把你拒绝了,然后你就出国念书。”李冬说:“那后来呢,拿着这么牛逼的学历回国,怎么毫无作为?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江怜南叹了一口气:“都是命。”

    李冬没接茬,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。

    “好嘛,因为一些原因,”江怜南抓抓头上的帽子:“我没有下海经商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原因?”李冬问。

    “钱。”江怜南说:“你可能不信,叔现在拥有的钱,这辈子都花不完。”他一个GAY,不想结婚生孩子,就没有动力去赚更多的钱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李冬点点头:“有钱任性。”

    像江怜南这种有钱有颜,还有家世才华的人,随时选择可以当人生赢家。

    如果一开始就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人,江怜南该是一个多么让普罗大众羡慕的对象。

    奈何在原著中,这个站在金字塔上层的男人,愣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,也是一种本事。

    他们到了那间餐厅的时候,李冬瞄了一眼时间,晚上九点二十分。

    大叔这个点才吃饭,肚子肯定饿得不轻。

    到里面坐下来点菜,李冬做主,点一些简单易做的菜,他叮嘱服务员,让赶紧上。

    他们家大叔等着投喂。

    “参参。”江怜南的脚从桌底下伸过来,撩了撩李冬的脚:“我想去你那边坐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李冬说:“那你过来。”他说着话,顺手给江怜南拉好椅子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江怜南站起来,坐到李冬身边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跟你的朋友打声招呼?”李冬在大厅里望了望,这个餐厅规模不小,地段又好,能开起这家餐厅的人,也不是一般人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江怜南挨近李冬说:“我跟这里的老板只是一般的朋友,也没有关系很好。”就是对方来过酒吧几次,是个点头之交。

    两千的优惠额,对于在京城开得起餐厅的人来说,只是小意思。

    应该是逢人就派的那种档次。

    江怜南真没想过要在外面吃饭,因为他是单身狗,不具备吃餐厅的条件。

    如果一个人拿着优惠额来餐厅吃饭,那很丢人。

    谁料到意外来得这么快,短短的时间内,陈武侯跟嫩模闪婚了,自己跟陈武侯的儿子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“参参。”江怜南说:“虽然你爸娶了新人,马上又要生孩子,但是你不用怕。陈家的家业一定是你的,怜叔拼死都会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我也没有下海经商的想法。”李冬喝了一口茶:“以后跟你一样就好了,开个小店。”

    江怜南愣了愣:“那也好。”他老脸一红说:“你不要你爸的家产,那叔的遗产给你。”末了加了一句:“虽然也没有多少。”

    李冬笑了起来:“不是说一辈子都花不完么?”

    江怜南也笑了:“那是我花剩的,所有没多少。”他却是暗暗地在心里决定,从今天开始省钱,抛弃花钱如流水的恶习,给他们家参参攒钱。

    “那你可以省着点花啊。”李冬心血来潮地逗弄大叔:“我一历史系的学渣,以后也赚不了大钱,你可以把我当儿子养,我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
    “呸。”江怜南认真地啐他一口:“有儿子上老子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说当,又不是真的。”李冬捏着大叔的下巴,在嘴唇上面亲一口。

    “再亲。”江怜南仰着脸缠上了李冬。

    “人来人往。”李冬如推开大叔的脸:“自重点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小气。”江怜南靠过去:“你说过要给我养老送终的,亲一下都不肯?”

    李冬指着脸: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江怜南不带犹豫,扑上去吧唧一声:“参参。”

    虽然用手挡着,一触即离,可是站在他们旁边的人,还是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听见‘参参’两个字,傅昌殷抹了把脸,这真的是陈参和老四没跑了,他们怎么……就……

    他在浴室捣鼓了十来分钟,终于把半熟的木瓜切成薄片,均匀贴在脸上。

    吃饭这个点,苏叶上来敲李冬的房门:“陈参,我是苏叶,下来吃晚饭了。”

    帮佣阿姨在家做晚饭,见状就说:“南先生,你在找什么?”

    “秋姨,我们家有小黄瓜吗?”江怜南到处找了找,没看见小黄瓜,倒是看见一个木瓜:“……”他神情凝重地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小黄瓜?”阿姨说:“今天没买小黄瓜,这个木瓜也不错的,水分充足,味道清甜,拿出吃吧。”

    大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平胸,一阵头皮发麻:“阿姨,那这个木瓜我要了,你明天记得买小黄瓜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。”阿姨说:“给,这把刀拿去切。”

    “哦,谢谢。”江怜南拿着木瓜和刀,急匆匆地上了房间。

    江怜南明白自己在忍受不该忍受的东西,但是并不想改变, 有点孤芳自赏的高傲, 或者说矫情。

    陈参的身份很特殊, 既年轻优秀, 又是陈武侯的儿子。

    如果是在陈参面前,江怜南的一切优势立马变成了弱势,可能这就是江怜南陷落的原因。

    江怜南一手捧着木瓜,一手拿出手机上网查询:木瓜可以敷脸吗?

    得到答案:木瓜可以敷脸,还可以丰胸。

   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因为李冬这句话,江怜南心里沉甸甸地。

    他立刻起来穿衣打扮,折腾自己家的冰箱。

    至于不同点也挺明显的, 在李冬心目中,奚星伶很自卑, 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在忍受一切,觉得都是应该的。

    到怜叔这里,自卑感没有,就是非常傲娇敏.感, 怨愤又堕.落, 很负能量。

    “嗯,嗯?”江怜南说:“逛街买什么?”约会应该是吃饭看电影才对,虽然他也不排斥逛街。

    “陪你买衣服。”李冬说:“你的穿衣风格跟三十好几似的,明明可以穿得年轻一点。”

    江怜南一口气梗在胸腔里:“……”三十好几似的,心脏中了一万箭!

    假如换一个身份,江怜南这种人或许不是那么好接近。

    想着这些,李冬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,跟他说:“怜叔,晚上早点来接我,我陪你逛街。”

    世界上有一种人, 他们为爱而生, 有爱的时候明艳动人,活泼精神, 随时都散发着对生活的热爱,对爱情的疯狂。

    他们为爱而死,没爱的时候死气沉沉, 黯然失色, 仿佛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
    李冬一生遇到过两个这样的人,他总结出这俩人的共同点, 内心敏.感, 意志脆弱, 支撑不起自己的内心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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