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说你想要哪个就行了。”夏侯玥说，“以前的苏季，还是现在的苏季。”
“还是以前的吧。”
夏侯玥轻哼了一声。
“你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。”夏侯玥说，“他龙形态和人形态思维方式不一样……记忆是想通的，但是思维方式不同……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，就是原来龙形态变多了，思维方式更倾向于龙了。”
“有这种可能性。”商夏柳说，“大脑构造不同，激素分泌不同，思维方式肯定也不同……身体结构不同，对人来说舒服的姿势，对龙来说未必舒服。器官不同，对人来说好闻的气味，对龙来说未必好闻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想要他恢复成以前的样子，那就必须要让他变回人形态，长时间待在人形态吧。”夏侯玥说，“等到那个时候自然就变成我们熟悉的苏季了。”
“反正，我知道的。”
夏侯玥双手抱胸说：“他想要变成龙的原因是，变成龙以后拥有强大的力量，然后他可以利用这些力量来过好日子，财富自由，过随心所欲的生活，想怎么玩游戏怎么玩游戏，想吃什么东西吃什么东西，而不是他开始说的生活，那违背了他一开始变龙的初心。”
她重重点了点头：“我要帮他找回初心。”
“怎么帮他找回初心呢？”商夏柳问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吗？”夏侯玥反问。
商夏柳还没有说话，夏侯玥发现苏季恢复成人形回来了，提醒道：“他回来了。”
厂房距离苏季桃花江边的别墅有点距离的，开车最起码半个小时以上，但是对可以飞行，飞行速度比肩飞机的苏季来说，一个来回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，真就是去去就回，离开厂房不到十分钟就恢复人形，换好衣服回来了。
“久等了。”苏季好笑说。
“没有久等。”夏侯玥说，“你可以再晚一点回来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不说算了。”
夏侯玥一瞬间觉得她刚刚就是想多了。苏季这不是很正常吗。
“人形态就这个样子吧。”穿着T恤、短裤的苏季站在两人面前，张开双手以便她们看得清楚一点。
在过来之前，他也是专门照了照镜子的：“感觉没有太大的变化吧。身高还是原来那个样子，脸也没有什么变化，最多就是皮肤好一点……头发好像有点长了，是不是应该剪一下比较好？”
夏侯玥打量着苏季，脸还是她熟悉的脸，他本来就很帅，再怎么变化也就是锦上添花，说道：“样子没有什么变化，气质有一点变化吧，变得更有气质了。”
苏季活动了一下手脚，说道：“变成人形态之后真的感觉有点不自在……还是喜欢龙形态。”
夏侯玥看了商夏柳一眼。
两个人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点什么头？”苏季问。
“没什么？”夏侯玥说，“我们去你家吧……不，先去吃饭，然后回你家，看看永远勇敢三世，玩玩游戏。”
(本章完)
“但是他想做什么，我们怎么阻止？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阻止？”夏侯玥反问。
“经常见到。以前每次去他家找他玩的时候都可以见到。”
“她大部分时候保持人形态吧。”
“是倒是……”
“不对不对。”少女突然摇头，“你说得没有错，但是……就算他现在变成龙，等到厌烦了就会便回人，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厌烦我们不知道啊。万一他浪一个十年、一百年再厌烦呢，我们也要等他那么长时间吗？”
商夏柳沉默了片刻：“我觉得可以等到他有那个苗头再考虑。”
“等到时候就晚了。”
“我是不介意他是人还是龙，时不时变成龙，短时间变成龙，一年两年三年，但是不能不介意他永远保持那副样子吧。他要保持那个样子，我每天和谁一起玩游戏，一起吃饭，一起约会看电影呢？”
商夏柳若有所思，沉吟了片刻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她也是龙，苏季身体内龙的血脉就来自她，她大部分时间保持人形态而不是龙，待在家里而不是变成龙生活在天空、大海、深潭里，由此类推苏季肯定也是一样……你不用担心他变成龙以后就不变人，等到厌烦了自然就变人。”
夏侯玥听到商夏柳的话，下意识点了点头：“你这么说有道理……看起来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见过。”夏侯玥回答。
“经常见到吗？”
“而不是立刻变成人形态，或者根本不用我说就恢复成人形态。”她吸了一口凉气说，“真的吓到我了。”
夏侯玥东张西望看了看，抬起手看了看，反正她就是普通人，说道：“想象一下，若是他从此以后保持龙形态，我们也没有办法变成龙陪着他吧……我们应该怎么自处呢？”
夏侯玥默不作声，她觉得商夏柳说得有道理的。
商夏柳看着苏季消失的方向：“保持龙形态，他只能藏头露尾……除非他敢暴露在大众视线当中……我是觉得他不敢的。相比之下，人形态每天好吃好喝好玩。只要智力正常都知道怎么选择。”
商夏柳转过身来，看着忧心忡忡的少女，说道：“我没有见过他妈，但是伱是他青梅竹马吧，你肯定见过他妈吧。”
“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……但我觉得这不值得担心。我想他现在应该就是一时兴起，好像城里人去乡下度假，一开始新鲜，水也好，空气也好，觉得可以在乡下住一辈子。”
“你真的让他住一个月试试看。”商夏柳说，“山好水好空气好也不过那个样子，想要买东西没有超市，最多小卖部，快递不送，晚上想去哪里玩到处黑漆漆的，就算白天想去哪里玩除开散步还是散步……还是城里面好的。”
夏侯玥轻轻地咬着嘴唇，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，但就是担心。
那是发生在苏季环游世界以前的事情吧？
夏侯玥回忆了片刻，说道：“早就听他说越来越喜欢龙形态，越来越不喜欢人形态……原来没有什么感觉，现在他已经变成真龙了，不需要再保持龙形态寻找感觉了，我让他恢复人形态，他居然问我有什么事情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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