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现在对方有来了个一石三种水，还“自上而下，循序渐进”。
这不扯淡呢吗？
自己说里面有两种种水，是凭借玉石的品相和多年的经验。
而对方却连原石都没近身看过，光凭一张嘴就说出了有三种种水这种谬论。
“唉，说不定他是知道老头子的身份，才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吧……”
长叹一声，申正阳也有些无奈。
这么些年来，想着法和自己套近乎的人数不胜数，可像秦轩这样花了5亿多龙币还满嘴胡言的，还真就是这独一份儿。
……
对于申正阳的反应，秦轩早有预料。
他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把卖原石的摊主叫来，直接让对方解石。
“老板，顺着我画这个圈切开就行，小心一点，别切得太深，毁到玉肉。”
老板点头称是。
当即就叫人操纵机器，将这块巨大的原石运走了。
大块原石的切割过程十分漫长。
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十分有耐心。
毕竟标王级的原石切割，可是有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。
“孙哥，你说这原石靠谱吗，一个高冰正阳绿能拍到5亿，这不闹着玩呢吗？”
“你懂什么？”
“看见旁边那个老头了吗？”
“申正阳！”
“龙国宝玉石协会会长！”
“据说他的原石鉴别能力在整个玉石协会里无人能比，切爆的原石更是数不胜数。”
“他老人家都能把价格开到5亿，你说这原石行不行？”
“卧槽，这老头这么牛逼？”
“早知道我也跟着凑凑热闹了！”
“哎，对了，你家产业也不小，怎么不拿5亿跟申会长抢抢？”
“额……”
“咳咳，我十分尊重申老会长，又怎么能和他老人家抢原石呢！”
“……”
大型原石的切割时间是比较长的。
除了挪动需要动用机器外，切割时的精度，也需要仔细把控。
所以，大部分围观的珠宝商人都选择在这个当口进行采买。
秦轩等人也不例外。
在原石切割的间隙，他又“配合”着孙连成三人替萧雅选购了一批高端原石。
什么满绿糯冰、高冰飘花、高冰满绿，应有尽有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一声惊呼从解石的地方传了出来。
一直守在门口的申正阳第一时间便凑了过来。
可还没来得及询问具体情况，第二声惨叫就再次传了出来。
“不是，怎么解个原石搞得像拍恐怖片一样啊？”
“怎么还有尖叫呢？”
“不知道，可能是切垮了，买主再叫吧？”
“不能啊，买主刚才就不在这里了……”
“哎，你看，那不是才来？”
随着两声接连的惨叫，围观的人开始越来越多。
秦轩和萧雅他们也刚好在这个时间赶了回来。
秦轩倒是无所谓，反正他早就知道了结果。
但萧雅和玉恩就不一样了。
两人一路小跑，都想知道这块原石里面到底会是什么景象。
又过了几分钟，刚刚的解石师傅失魂落魄地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申正阳一把拉住了对方的胳膊，迫不及待地高声问道：“怎么样，这块原石是不是有着两种种水？”
“上面高冰正阳绿，下面玻璃种正阳绿？”
他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玉石会长的身份了，对着一言不发的解石师父就是一通摇。
“是不是啊？”
“你倒是说话呀！”
由于众人都在等待着解石师傅公布结果，所以现场表现得异常安静。
这也导致申正阳的声音清晰地传出去老远，以至于话一出口，瞬间点燃了整个会场。
“卧槽，申老说什么？”
“两种种水？”
“上面高冰正阳绿，下面玻璃种正阳绿？”
“难怪他肯花5个亿去买这块原石！”
“是啊，高冰正阳绿虽然没有那么值钱，但玻璃种的正阳绿可就不一样了！”
“质量好的话，一条手镯就能上亿，和最顶级的玻璃种帝王绿有得一拼！”
“不得了，不得了！”
“喂，解石的，你倒是说句话啊！”
“是啊，你说话呀！”
催促的声音此起彼伏，终于让浑浑噩噩的解石师傅缓过了神来。
他先是紧张地咳嗽了两声，随后有些夸张地咧嘴一笑，大声地吼了一声，“一石三种水，除了最上面的高冰正阳绿，下面还有玻璃种的正阳绿和玻璃种的帝王绿！”
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就像一颗震爆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。
顷刻间，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晕眩。
直到整整一分钟后，才开始有寥寥数人反应过来，“我刚才，是不是听错了？”
“一石三种水？”
“真的有这种原石吗？”
听了这人的话，他旁边的人也懵逼了。
“大哥，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？”
“重点是一石三种水吗？”
“重点是玻璃种的正阳绿和帝王绿啊！”
随着围观群众一点点反应过来，整个会场的房顶都险些被他们掀翻。
这可是玻璃种的正阳绿和帝王绿啊！
随便弄一点出来，就能上千万甚至上亿的存在！
而且从解石师傅那激动地神情中就大概能猜到，这块原石里，这两种翡翠的含量，绝对不在少数！
申正阳语气一滞。
刚才在秦轩说出这块原石不止一种种水的时候，他还以为对方是个鉴别原石的天才。
“三种种水。”
画完切割线，秦轩举起三根手指。
“什么？”
“高冰正阳绿、玻璃种正阳绿和玻璃种帝王绿。”
“三种种水自上而下，循序渐进，世间罕有。”
这……
从摊主那里借了一根笔，秦轩缓缓来到原石旁边。
“其实，有一点您说的对，这块原石里，确实有着正宗的玻璃种正阳绿。”
“你果然也看出来了？！”
申正阳一愣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说这块原石里，有着整整三种种水！”
“您说的也并不完全正确。”
他有些费力地单手把原石放倒，随后拿起笔在最上面的皮壳边缘横向画了一大圈。
对于申正阳的请求，秦轩倒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。
毕竟就算对方不说，自己也是要直接解石，然后拿出来卖的。
“嗯，看出来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秦轩话锋一转。
秦轩的声音不大，在嘈杂的环境下并没有传出去多远。
可即便如此，申正阳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所关注的信息。
“不错！”
申正阳点了点头，眼神中充满了对于原石的期待。
“好，既然您都这么说了，我一定让您看个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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