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念倾冷漠，「不牢费心。」
「那你猜猜？」白凤斋斋主做了万全准备，丝毫不怕凌念倾逃跑，饶有兴致地问。
「不是为名就是为利。」不用调查就能想到，即便不了解，但有些人的想法太好猜了，「你为名肯定是为不出来了，那就是利呗。」
而且她一旦死亡，还可能会激怒天之外弟子，岂不是容易弄巧成拙，加速秘密大白天下？
「还挺敏锐。」白凤斋斋主上下打量了她一下，「还以为没有凌族的凌族少主早就废了呢。」
子时都过了两刻钟了，若是今日下午就想好对她出手了，不必这么晚才来。
白凤斋斋主明了，「所以天主是在等我？」她声音温和，说出的话像是两人早就约好了在这等待一样。
凌念倾不可置否。
白凤斋斋主：「……白凤斋传承已有数百年，未有过任何污点，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上。」
而只有死人才能保管住秘密。
「不是这个吧？」凌念倾立刻想到了问题，「你家消息是我手下查到的，知道的肯定不止我一人，你还没有覆灭整个天之外的能力。」也就不可能阻挡消息传出去。
手下：「……」
他木着脸，「没有，说的是白凤斋斋主女儿的事情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楚灼尘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，「给白凤斋找点事做，省的闲下来就想给别人找事。」
看她没有反抗的意思，白凤斋斋主也不介意多说一些，「你知道当今星域对的局势吗，因为排位赛各个势力重新洗牌，本就值动荡之期，此时异魂来犯，人族唯一的优势就是人口多，星域联盟听起来威风，但是内忧外患，至少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。」
「有话直说。」凌念倾皱了皱眉，这说正题之前偏要先讲些有的没的，也不知道这些臭毛病都是怎么养成的。
她看着凌念倾的神色，「你好像并不意外会见到我。」
对于人性凌念倾从来不会高估，她提到那个秘密就想到了各种可能，「比起这个，我更意外是什么促使你来找我的？」
「秘密？」楚灼尘一挑眉，「白凤斋没有什么年纪不大的公子吧？」
天之外的消息网他是知道的，万一挖出来点不为人知的人也不一定。
只是防御，还差了一点意思。
「谁？」凌念倾扣下手中的书，站起来冷声道。
空间微微一动白凤斋斋主踏出来，「天主，又见面了。」
手下看着突然正常的少主，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，「好。」
星域联盟迅速成型，四面八方平地起高楼，隐约有了那么一点高门大派的样子。
「我趴在她耳边说的？」楚灼尘也很快得到了那边的消息，听到这句话眼前一黑。
手下沉痛地点了点头，「不过天主没吃亏，她知道白凤斋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，斋主就立马妥协了。」
要不是听到天主那句话，他都快怀疑是自家少主告诉的了，毕竟，对于那位，自家少主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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