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！”秦汉笑着说。
“我...”王成珠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好了，瓷人张的瓷器找到了，咱们进行下一步，你从谁的手里拿瓷器？”秦汉继续追问。
“说，是谁供货给你？”万震山眼睛一亮。
王成珠只不过是一个中间人而已，一定要找到供货的人。
听到两人的问话，王成珠脸色发苦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们，但我有一个要求。”王成珠说。
“什么要求？”秦汉问。
“我会完全配合你们，但你们不能把我暴露出去，我躲在后面，行吗？”王成珠看着两个人问。
秦汉和万震山对视一眼，明白王成珠什么意思了。
他怕被发现，被同伙报复。
尽管不露面也可能被发现，但这种被发现的可能会小一些。
这个要求并不过分，两个人同意了，只要王成珠肯配合。
“给我供应瓷器的人，他叫韩文瑞，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，瓷人张的表弟，所以他能随时拿货，要多少拿多少。”看到秦汉两人答应了，王成珠也不再隐瞒。
瓷人张的表弟？
秦汉和万震山惊喜，没想到挖到一条大鱼，既然是瓷人张的表弟，肯定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。
“他在什么地方？”两人立刻决定，连夜抓人。
但他刚才虽然有点癫狂，记忆却很清晰。
他清清楚楚的记得，是他一时冲动没想开，把瓷人张的瓷器全砸了，现在他后悔了。
“秦汉，拜托你认真鉴定，是瓷人张的作品，毁掉，如果不是，可千万不能毁。”万震山叮嘱。
万一砸错一件儿，损失就是数百万乃至上千万。
“哈哈哈，你担心的多余了，这些全都是最新制作出来的高仿，哪有什么真品？”王成珠被刺激的有点癫狂。
万振声等人看的目瞪口呆，他们不舍得下手，正想着谁下手的时候，王成珠却代劳了。
一百多件，说多也不多，没过两三分钟时间，全变成满地的碎片，王成珠神情也逐渐恢复正常。
“我刚才是怎么了？我怎么能这么干？”王成朱有点不相信是他所作所为。
在房间里的地窖里，找到剩余的瓷人张瓷器。
一件件看起来十分精美，但是在秦汉看来，精美固然精美，却都是现代艺术品，而不是古玩。
但是能和他眼力相比较的人，在全国都不多。
虽然没疯，就有点不正常。
说完不等别人动手，他就开始了，一脚踩上去，一个小瓷瓶就踩碎了。
砸了，变成碎瓷片，岂不是太败家了？
“毁！”万震山本来还有点犹豫，可是一听到王成珠的话，他就下定决心了，不能留着害人。
想想也正常，鹤城和魔都没办法比，魔都的规模大，消费能力强，自然要多带过来一些。
随后王成珠就带着众人，来到郊区一处不起眼的农家院。
“毁掉，以免留着害人。”秦汉提议。
“可不能毁掉。”听到秦汉的话，王成珠大惊失色。
这些瓷器是他准备推销出去的，他大批量推销的时候，虽然卖不出市场价，可也是巨额财富。
这些瓷器一旦流出去，绝对是祸害。
“怎么办？”万振声问秦汉，他也意识到同样的问题。
“带来二百零九件，其中一小半已经散出去了，另一半被我藏起来了。”王成珠说实话了。
二百多件？
秦汉没想到有这么多，比运到鹤城的多一倍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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