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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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倒霉,可以说是倒霉到了一定程度,自己作为妖怪,这么多年很难见到这么倒霉的人类,短暂的生活之中能够遇到那么多糟心的事情,也确实是厉害,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坏事,早就已经丧尽了天良,老天看不下去,非是要惩罚才能够到这样的程度。

    甚至说有很多妖怪为人,受到了苦楚和历练,也没有这么倒霉的一个劲头。

    她穷。

    简单直白的贫穷,没有任何的原因,就是收入少花费多,有大多数的钱都花在了房租上,虽然据说是比正经的房租还是要便宜不少,但已经是穷困潦倒到了一定程度。

    后期,遇到了各类妖怪为她的生活,增添了不少的穷困。

    金萄鸢不想承认,只是在这世界停留的久了,自己也愿意能感觉得到,当初鲁莽的行为,给对方似乎真的破费了不少的钱财,至少每周都要跑到黑衣人那边,去做些事情,也确实是可以侧面的证明到了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而除此之外所遇到的其他妖怪,可累倒霉的事情,再加上呢,若有若无的缘分,和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的宿命,这一个人实在是倒霉透顶,又是可怜,到了一定程度。

    也只能说是自身的心理状态,实在是好得太多,才能一直保持着现在开心的姿态。他有的时候也能从那一片欢乐的面容之中,看到苦涩的笑容,看到在那生活之中挣扎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可能是演出来的,和自己所遇到的那个姑娘虽然很相似,但她却是根本不可能演出来的,这要是真心演的就不用守着那穷困潦倒,直接去冲击奥斯卡,没有任何的问题。

    金萄鸢仔细回想着,自己曾经所遇到的那些事情,其实认真想想很容易,在那其中看到表演的痕迹,最开始见面的时候,有一些说话都有着声音的台词看。

    他当时并不能领悟。

    或许接触的人类太少,只觉得有些说话上发音的问题,只是现在想想,这不就是直截了当的背台词吗?

    现在看到拍的那些电视剧。不少长相漂亮的演员在其中演绎的角色,说话的感觉,表情的模样,就有当初自己遇到的那个姑娘的感觉。

    只不过他的那个姑娘,成长的速度太快了,只不过几天,就把那一份生疏的感觉,瞬间的消磨了下去,还能在其中感觉到了一个自然天真的青春。

    金萄鸢自己琢磨着,曾经也有不少的桥段,积极的投入,甚至就像是他当初,所看到的一些画本儿一样,甚至说连那些说瞎话的都不如,至少人家还是要逻辑合理,他这边有些根本都对不上去。

    只是这粗略的演技,粗糙的剧本,甚至有些拙劣的计划,也已经把它引了进去,心不自觉地想要靠近,想要得到那份真实的纯真,便把自己也丢了进去。

    说到底,当年自己也是太过于不小心,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到,又或者说是在那罪孽苦涩之中行走得太久,心中向往着光明,却被光明所丢弃。

    原因为找到了纯真无瑕,实际上却是一片黑暗,在那黑暗的泥草之中,深深地勾出了一道藤条,将自己向下坠落,再也没有办法挣扎,便是跌落在其中,无法呼吸,无法求救,深深的压抑着。

    在那瞬息之间没有办法明白,也不能找到任何的痕迹,但自己早已经沉沦在其中。

    金萄鸢有些话只能自己堵在喉咙里面,谁也不能说,就算是自己的侄子也无法,他们两个人关系不好,就算是真的好了,自己也哪有那个面孔说出这些呢。

    金溪让一直被抓着肩膀向前飞舞,路光向地下地震,却只看到了那刷刷走过的楼层,早就已经没有办法看到真实的影子。

    就像是虚幻的影像一般,在自己的面前快速的划过,他还没有移动过这么快的速度,说真是如此般的快速的话。

    恐怕自己这一身的皮肉,早就已经被刮成了肉饼,只是在这时自己,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。

    甚至连呼吸上的触感也没有任何的差距,抬起头来看着他,抓着自己的人,不由得心中又有几分的敬佩。

    在力量的碾压之下,才能明白自己究竟是多么的渺小,曾经在那乱世之中创造出了名声的存在,不是他随便可以轻视的。

    他曾经看不起自己这一位叔叔,如今却佩服得五体投地,又或者说对于力量的臣服,让他忍不住低下了自己的头部。

    妖怪有的时候真的是太过于现实了。

    他嘴上不想要承认,心底里面却明白,对于这个自己一直深深厌恶的叔叔,在见证了力量之后,在见证着那如何旁到的碾压之后,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任何反抗的起来,只能深深的沉浮,压低下自己的头颅,面落在尘埃之中。

    金萄鸢感觉到身后似乎有目光注视而来,只是自己回头望去,却没有见到任何。

    手里面抓着的小侄子,只是压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静物。

    他随便敲了一眼便是笑着说的,“我们若是行走的不快一点儿,便赶不上冷秋寒了,我倒也是知道这事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,至少在此时不会闹出什么生命危险来,不过说句实在话我心里面也着急,若是不早点过去,我总有一份心思没有办法落得下去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不自觉的咬着嘴唇,似乎有着几句话曾经在自己的时光之中流转过,可是早就已经被自己遗忘在了脑后,恍然之间,有时说起来却不自觉地心口有些发疼。

    “钟三年平时看着傻傻乎乎的,有份什么都不在意的,洒脱感,世界上柔和的不得了,也很喜欢活着,这一条鲜活的命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,我恐怕是要让自己重新追逐,在黑暗之中怎么都是不甘心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,姑娘。

    生命之中的光芒如同灯塔一般引领他的方向向前飞行,没有任何的阻碍,只是想要冲着那一份温暖且明亮的纯真。

    呼呼!

    明明白白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,在耳边快速的响过,不停的徘徊,像是那海湾之中下载的渠道而引来的风。

    钟三年抖动着眼皮眼前有些许的光亮

    太好了,可以醒过来了。

    朦朦胧胧,捂着一层白纱,又是那夜色深沉之间,幽暗森林之中找过来的一束幽静白色月光。

    是那白雾,迷茫之间,层层叠加之中一丝光亮闪烁。

    在自己的眼前紧紧的扣紧了用力想要睁开,却也只是勉强的整出了一丝的缝隙,却已经是足够大的光亮,勉强从那一次狭窄的缝隙之中去看。

    奇怪!

    她…

    穿越了?不!就要为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不符合科学逻辑了,其他的问题就不要瞎想了吧。

    钟三年迷茫的看着眼前,勉强能够看到的天花板,使用矛头紧紧地排成了一排,在那其中打成了一个板子,在旁边的位置,转角的方向也是木头的墙壁,极其有古代的风。

    如果说是现代防着这曾经来做的话,竟然不会做成这副模样,已经全部这么多力气,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防潮防虫。

    而且…

    她鼻子轻轻地抖动了下,浓郁的花香席卷而来,读的自己鼻子连呼吸都做不到,好在没有什么过敏的反应,只是香气熏的脑子里面乱哄哄的,本就是有一股意识抓着自己的脑海向下坠落,再加上这么一股香气,更是影响着自己的精神。

    钟三年一双眼睛灵活地往四周望去。

    在实现科技支出快速的活动,手脚用不上力气,却能感觉到存在,隐约有些许的气力恢复,却没有办法有任何的活动。

    嘶啊!

    好痛!

    眼睛快速的转了几圈,却不知怎的猛然间,来到了一种疼痛感,似乎是在眼球的最后面,连接神经的位置,被自己快速的活动一下子扯断了毛细血管一样。

    砰的一声,甚至自己耳朵听到了断裂的声音,一瞬之间的疼痛感,从脑子里面瞬间地传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钟三年甚至痛得想要跳起来,却没有任何活动的力气,手指有些小摩擦,却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不!

    她只感觉到眼睛的疼痛缓慢的消散而去,手指头上迅速的来了一段恐惧的传感痛。

    很难描述,就像压着自己的手指头在砂纸上快速的摩擦,没有那一瞬间的挤压感,为自己缓解疼痛,只有那指尖在砂纸上来回磨蹭的空旷。

    她…

    很不想回忆曾经的往事,但是自己也曾经遭受过,只不过手掌被狠狠地用东西记着,那一瞬间麻木,这边很难感觉到疼痛感,最恐慌的是后期恢复的时候,火辣辣的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只不过自己的手指略微的活动,所带来的疼痛感只不过是一瞬间,最痛的滋味划过去,便也瞬间好了很多,甚至感觉没有存在过伤痕一样,也没有那疼痛的滋味,就像是自己脑子走错了圈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?钟三年知道自己一直被命运嫌弃,也根本没有任何的运气可言。

    可是所遭遇的事情,至少自己可以看到对自己世界上伤害的人是谁,在别人的口中所给的原因又是什么,这毫无理由究竟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等等!

    她为什么在这里不应当是在家吗?自己不是下班了吗?

    好像有什么记忆缺失了,却又很难琢磨的清楚。

    至少可以确认的是自己是从公司一路回去…

    砰!

    额头的内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,似乎是由什么细胞包扎了一瞬间,自己的神情便是迅速的呆滞,目光也没有了,灵动的触感。

    而是疼痛的感觉,感觉到了脑海之中,只是传来了许多较大的声音,疼痛都做不了什么,他没有办法触碰到,只是过了很久的时间,自己在勉强的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‘我去!我刚才不会是脑细胞产生了碎裂吧,开什么玩笑呢?难道我就这么傻了不成?’

    话是这么想,只是却没有感觉到自己出现什么不良的反应,放在迷茫混沌后,像是丢了所有的智商,像个孩子一样,却根本没有办法挣扎,被困在这一个躯壳之中,茫然无措却无法克制的感觉,真的让自己恐慌,就好像真是丢了脑子一样。

    钟三年只能感觉到自己出于本能的呼吸,想要连着喘两口气,平缓一下都是做不到,只是似乎自己想要活到哪里,只要略微的触碰,就能让自己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疼痛。

    甚至说连仔细的回忆一下都不可以。

    到底是谁?定然是把自己绑过来的。

    她不敢太过于频繁的用着脑子,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缓慢的放满每一个问题,轻轻的思考着,生怕才感受到什么脑子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只是自己略微想的多了一些,便可以感觉到大脑这种咚咚的响声,随后自己整个一时便会重新的清平重来。

    怕吗?

    这…

    把这个概念重新的提炼出来,肯定是会怕的,只是自己的脑海每一次的崩碎,回来的时候恍如新生又像是被重新开机一样,重置了一遍似乎更清醒一点。

    之前触感的清零。就像是在书面上写的,并没有任何的代入感。

    钟三年在脑子里面摆出了几个数字,轻轻的思索。

    首先自己是被人带了过来,其次现在至少是没有生命危险。

    却没有办法活动,整个人都是受限的,将来是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,并不是单方面的对于自己看不上或者说想使坏。

    那么…谁啊!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呢,一个可怜的我自己都想哭的姑娘,有必要做这种事吗?她认识多少的人呢?有谁为了她来跑一趟呢?

    生活咋就那么艰辛!哪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把人带过来的,就没有思考一下整体的价值吗!

    钟三年恨不得大声怒吼,只是分析现在的状况,却没有办法改变现状的实力,只是能够活动眼睛却又不敢太过于用力,生怕再把脑子连接着眼睛的神情,再扯开那一下还真的痛。

    目光轻轻地往旁边扭转,只看着大捧的花朵摆放在期间。

    可是…

    钟三年和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姑娘不一样。

    原以为是真心相对,世界上是人家编排好的程序,想着是点阵单纯,但是实则是什么呢,不过是他们做好的计划,精湛的演技。

    多年以来他心中有些许的怨念,并不是当初自己己不如人被人算计了,而是那刹那之间他真的当作了真,因为那姑娘是真心对自己,而自己付出去的那份真心也能够换回来真实的情感。

    那瞬息之间,他觉得是真的。

    发自真心的期待着那一份美妙的生活,在那最美好的愿望刹那之间被敲碎,才会恍然间发现自己被骗的事实,才会发自心底里面的怨念。

    为何会如此的欺骗自己,或许当初少放进去一点的感情,自己不就不会这般的痛苦,在那黑暗之中沉沦的岁月之间,也不会这般的苦涩,挖掉了自己的心肝,也没有这般的苦楚。

    金萄鸢思索了一下,自己当初被兄弟姐妹挖掉了心脏的触感,才联想到那被欺骗的滋味,认真的点了点头,确实是苦涩。

    虽然说自己是被人偷袭的,并且之前就已经铺垫了好多年,就是为了针对自己,从一开始他想要归隐山林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各项的准备,就是为了等着他上钩。

    就算是之前曾经也有人珍惜,可是在最后他们也选择了大义,自己被背叛的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若是想当年的话,自己也不算是多么正面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才会怨恨这么多年,面容长成什么模样,都已经没有办法记得住了,自己还是发自心底里面憎恨,何尝不是因为当初付出了真实的感情。

    根本没有办法受到真实。

    但这面对一些事情来又有一份胆怯,有些胆小的可爱,让人忍不住的靠近,好似那一瞬间,天地之中只有他是单纯无瑕的。

    想要多些捷径,自己也能把我带进那纯白的世界之中,却忍不住地陷入那早就已经算计好的网络之中,走进了那封印的漩涡之间。

    早年间是以妄为不管任何的规则,对于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要保持着挑衅的态度,自己自然是有些许的焦总管恒,在这其中也创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可后来不还是被封印了吗?

    金萄鸢不想要这样的胡思乱想,但是又无法压抑的开始,忍不住联想。

    冷秋寒和钟三年,像不像自己当初和那个清纯的姑娘。

    都是那么凑巧的相遇,闯进了妖怪的世界,单纯而无暇招人喜欢,又带着一份温暖,并不害怕妖怪,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
    至少来教育孩子不算是多么好的,也没有任何的励志故事,甚至听起来有点心酸,被当初朋友背叛的太过于凄惨,自己在现在却根本想不出,当初所见的人究竟是负什么模样,何其的可怜呢。

    有的时候。

    想当年…

    算了…想当年自己不也是个被封印的妖怪吗?

    金萄鸢原本想以当年说说道理,只不过这话在喉咙里面转了一圈就被自己给巧妙的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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