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瑜接触到程明愤怒的视线，就冷冷地道：“可我不会后悔帮程将军抓住凶手！”
“程明，你母亲说程夫人是个很善良的人，我不知道是不是事实！”
“可如果她真的是个善良的人，平素对你们兄弟不错，难道就因为阻碍了你们兄弟的前程，她就该死吗？”
程蕾早被这一幕吓呆了，她难以置信地看看凤姨娘，又看看程明，终于愤怒地叫出了声。
“二哥，我娘怎么对你们的，你扪心自问，她是不是待你们如同亲生儿子？”
“我大哥有什么，我娘都给你们同样的！还有你，凤姨娘，别的主母变着法子磋磨妾室，可我娘她什么时候磋磨过你们？”
“她待你和章姨娘如同姐妹，你......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给我娘，我大哥下毒啊！”
程蕾大哭了起来：“我娘清醒的时候，还叮嘱我和大哥，说她......她要是死了，让我们兄妹一家人和睦相处！”
“她说能做兄弟姐妹，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......这辈子，除了我们是最亲近的人，没有更亲近的......”
程明听得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。
凤姨娘也哭，她是哭自己的贪心。
平心而论，程夫人的确待她不薄，逢年过节打造首饰，都有她的份，家里的事务也不防着她，该让她管的完完全全放手。
换了别的主母，怎么可能！
她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，做出这样糊涂的事呢！
程明根本没想到下毒的是自己的母亲，想着能为程将军抓住下毒的人，就配合着演了这场戏，哪想到逼出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！
“你这样看着我，是不是恼怒我给程将军出了这样的主意？”
“是我，老爷，你别听程明胡说，是我做的，求求你，快给程明解药吧！”
凤姨娘猛地起身：“我罪不可赦，我以死谢罪！”
说着，凤姨娘猛地朝桌角撞了过去。
凌瑜冷冷地道：“刚才程将军只是拿了瓶子来，让程明配合着演一场戏而已！他胸口的东西是染料，不是血！”
程明猛地抬眼，愤怒地盯着凌瑜。
刚才侍卫来告诉他，说有怀疑的人选了，程将军需要他配合演一场戏逼出下毒的人。
程将军厉声问道。
“是我！我都认！”
凤姨娘哭道：“是我贪心，想着为程明他们兄弟两谋个好前程，所以......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事！”
凌瑜早防着她这一手，赶紧伸手抓住了凤姨娘的衣服，将她拉住了。
“程明没中毒！”
“父亲，是我下的毒，我娘只是想为我顶罪，是我该死，你要杀就杀我吧！”
程明低垂着头，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。
凤姨娘凄然地叫道：“老爷，你快给程明解药吧！都是我的错，程明根本不知情，我以我的性命发誓，这事和他没关系！”
“程旭的毒也是你下的？”
凤姨娘面对儿子诘问的眼神，说不出话来，捂脸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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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明看看程将军，又看看凤姨娘，痛苦地跪了下来。
“娘，你真的给母亲和大哥下毒？”
程明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第二千一百零五章
“去搜！”
程将军一声令下，跟来的几个侍卫就跑去凤姨娘房间搜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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